[廣論團體及我的學佛經驗]

李淑娥

[有關居士林][近期活動][社訊][近期活動剪影][相關網站連結][連絡]

 

初次接觸佛法是約一九八零年左右的夏天。當時我在五常國小服務,正好有佛學的夏令營,在東山高中舉行。夏令營為期七天,對象是所有各級公私立中小學的教師。我就參加了兩次,日課表裡有早晚課之外,就是從早到晚滿滿的課程。以淨土宗為主。主講的老師中,一位是淨空法師,一位是藍吉富居士,還有楊白衣居士。這是我所記得住的。還有一些其他的老師。在夏令營結束之後,很多的同學去華藏講堂,也就是淨空法師的精舍,我也去了,拿回了不少的佛學書籍,就回家了。沒有像其他的同修們就因此而皈依。這是我日後學佛種的種子。在新店東山高中學佛的清靜只有感染到一點點。日後無事的時候也會提起幾句佛號,尤其是在黑暗獨處的狀況,遠處雷聲隆隆時,就會念幾句佛號。

一直到賓州州大念博士班時,知道有佛學社的成立,在成立後第二學期就加入成為會員。再過一年,我念博士班的第三年(一九九二),發生了一個車禍。車禍中,看到車子全毀,個人也受到些輕傷,頓時感到世間無常。因此,就起意要皈依。在我們去大覺寺和莊嚴寺的參訪途中,在大覺寺的住持繼如法師那兒,皈依變成一個佛教徒。

後來兩三年前,有一位佛學社的社友陳念慈去了紐約市工作,並參加了廣論的團體,問我有沒有興趣參加菩提道次第廣論(廣論)的研習。正好直我們佛學社青黃不接的時候,幾乎沒有什麼活動,正好我有些學佛的時間不知道做什麼好,她告訴我這本書的殊勝好處,聽了我也很嚮往,因此我就參加了。每隔一星期晚上在電話中空中相聚,參加的有紐約區的廣論負責人何世濤、劉澄霞夫婦,陳念慈,有時還有一位師姐旅居美國時陳浮容師姐,有時也上來空中相聚,最高記錄,四邊通話。這樣的teleconference,兩週一次,每次一句一句的削文,三四個人輪流,每個句每個段落都互相講解到清楚為止,有空時更交換自己的經驗上去。兩三年下來就念完半本的菩提道次第廣論。

兩年多下來,發現自己在各方面吸收不很良好,廣論很重視行的部分,知道多少,並不重要,重要的有沒有好好的思考,將所知道的即刻行於生活之中。說到這點我就很慚愧。聞思修。三方面,我之聽聞而已。思考的部分做得很少,行也就更少了。廣論團體提供有很多的機會讓同修們去寺廟中參加各種法會,精進共修、圓根燈會,還有許多的義工服務,這些的機會都可以將廣論所學的拿出來實踐,歷事練心。

學廣論對我的好處?說實在我的體驗很膚淺,我決定要念廣論時,就打算要聽完這一百八十捲錄音帶。這是我的最初發心。決定之後,生活中就很有規律。每個星期要聽幾個小時的錄音帶,每次要上課前一兩天就拼命的溫習,過了之後,就放到一邊。但是心理從來不敢放下。說實在的我的理性對這很有系統次第的佛學理論很受用,以前學佛,東學一點淨土,學一點唯識,西學一點禪,各種理論都各自獨立,感覺上他們都個過個的沒有太大的相關。但是學了兩年的廣論對於次第,的印象非常的深刻,祂所介紹的生活上的大大小小的事情,如何的行住坐臥,如何睡覺,如何在修行之外要如何行止。每件事都講明其好處,我們應該以什麼樣的心態去從事,為何要這樣做,深入經藏的引出各種經律論的說法。對於佛法的浩瀚無邊,也知道應該如何的下手。而我所重視的不是高深的佛裡的了解,我重視的是即知即行,學了多少就用到生活上。譬如同修們每次都講要如何的種善因,要如何修來世,我就搞不清楚,所以就努力的思惟業果之間的關係。

我所感到的廣論的好處是它的次第。我從未見過一本書能夠把佛教徒的行止修行做過這樣細密有邏輯的闡釋。以前很多事情都不重視小節,現在都不敢輕忽。舉例來說,佛法僧三寶,我們對它的尊重夠不夠?你拿經書的時候是否是恭恭敬敬。以前的藏系祖師,看到有人捧經書經過都要恭恭敬敬的敬禮。接經書時都高舉過頭,就更別說其他的。譬如說法的法師,總是高高在上座。弟子應該如何的服侍善知識。裡面都講解的清清楚楚。要如何的皈依,皈依不是一個儀式,皈依是個心態,我們時時刻刻要想到三寶,以三寶為出發點。說實在學了廣論才覺得自己真是一無是處。大概連皈依都搞不清楚,連下士道的重點要遠離十惡業,修十善道有時都無法好好的遵循。很細細密密的改變我的知見。我至少要做到有個正知見。能法來修行,在家人有太多不清靜的自身和環境,所以能做多少就做多少。

加入廣論之後最深刻的是,團體的力量。一個人的修行固然不錯,但是我們有時候會偷懶,然而隸屬一個佛學團體的好處是用一個系統的方式,一邊協助,一邊推你不斷的前進。有人獨自聽了七八年覺得不對勁,然後才去找廣論團體。為何團體比個人單打獨鬥還要殊勝呢?首先藏系佛法講究遵循善知識的指導,所以有法師的親臨指導,可以匡正很多的錯誤。第二要從做中學。了解還不夠,要真正的實踐才算修行。在團體的互動中,我們可以學得更多。感謝日常師父他的帶領教導,使我有機會學廣論。而且師父有什麼計劃,所有的學員都非常認真得執行或護持。例如:師父要做有機農業,撥出了兩百萬台幣去試辦,結果大眾們熱心的執行幫忙,(例如:學員去有機農戶幫忙拔草),試圖要發展社會能夠接受的無污染有機農業,結果還不錯。眾志成城之下,成效不錯,還有錢賺。大家報告給師父聽時,他說︰「還好眾生有這個福報」,師父所關心的不是金錢,而是眾生的福祉。還有一次要做有機食品,廣論團體找了一間,將要倒閉的糕餅工廠,請他們做有機餅乾,不加任何香料調味精,沒有任何的蘇打或香草精等等。結果做出來第一批的餅乾搬到廣論的賣廠,立即被學員搶購一空。這也挽救了那間工廠,而且不僅是廣論的學員買,連慈濟人還有其他的熱心環保有機食物的單位都來買。最後連市面上一般的食品公司也來探探究竟,也想要得知其中的密奧,也想分一杯羹。師父對於這種現象就說:「這是有一萬五千個學員同心護持之故」。

日常師父及淨通法師常常到美國東西岸廣論團體來巡視,並且主持數種團體共修。常借莊嚴寺,在週末的時候辦精進共修,所有廣論的團員,如果沒有特別的事故,都要參加,體會一下出家人的生活,法師來巡視時,我們都應該借此機會多多親近法師,並向他們請益。當然法師的開釋更不能錯過。而我的逆緣很重,很多的時候都未能如願。我只有在兩年前的一個冬天,去莊嚴寺向淨通法師請益。那時候,他本來要接任莊嚴寺的住持,後來因為日常師父要求速速反台,所以沒有接任。我和我的先生卻因為法師停留的時間較久,有機會去當面請益。我們中午的時刻到達莊嚴寺,法師正在廚房洗碗。這對我和我的先生是個震撼。他身為一個住持,不必親自洗碗,他卻說,自己的飯碗當然要自己洗了,我沒有這個福氣讓別人為我做。非常謙虛客氣的一個法師。後來因為我父親生病之故,多次的請教法師,如何為父親祈禱,不斷的祈求佛菩薩的加持保佑。法師都很盡心的指導我該怎麼做。每次來美巡邏時,我都無法親自去探望法師,只有透過電話請安,法師說話很真實直率,我告訴他,因種種因緣無法參加廣論的團體修行,他就說那這樣你連廣論都不能修習了。你只能在家念佛了。對此印象非常深刻。

其次同修們的互動也是很感動我心。譬如我的父親為過世一年前,浮容學姊,告訴我去台北學苑,有臨終關懷的項目。正如廣大的中國人,我父親尊重古老的傳統,祭拜祖先,及尊重鬼神,但沒有什麼信仰,我很擔心父親大去前,沒有學佛,沒有人幫忙助念,我就和我的二妹一起去拜訪廣論的台北總部,台北學苑。所以和更大的廣論團體聯絡上了,請求他們為我父親做臨終關懷。他們很樂於去探訪我的父親。因此呂秋學姊,就聯絡了兩位同修,馬上就去拜訪我的父親,在我父親病發的時候,時時前去關懷父親的病況。她們也問了我們一些問題,「觀功念恩」,要我們思考父母親對我們的恩德。我也就將「觀功念恩」的話題帶給我的妹妹們去思考。對她們來說這是很新的話題,我們很少去思考我們親人對我們的恩德。我們總是嫌父母囉唆,處處管著我們,還有什麼觀功念恩的想法,但是我的三妹,就說出了一則很感人的故事。但從那時起,我們至少會常常思考母親對我的恩德。我對父親的感情一向很緣深,所以不成問題。在父親病危的時候,她們要幫我們持誦金光明經為父親削罪業,後來我們當時在看父親,所以我們兩姊妹就自己為父親念。在父親病危的時候,我還打電話向許雪瓊師姊求救,我都心慌了,她們就馬上趕來,支持我,並為父親念佛。父親往生的時刻,她們立刻發動了十來位的同修過來為父親助念。這些的一切都要感謝三寶的加持和廣論團體。這是我對廣論團體起的深深感激。

還有廣論團體的同修們的互動,也是非常令人感動。她們把所學的大多都用到生活上去了。她們不時的隨喜贊歎別人任何好的行為或想法。處處觀功念恩。用誠意和細心去照顧關切別人。使四周的人都感受的那種深深的關懷和善意。

我的二妹家中有佛堂,但是從未參與任何的佛學組織中,因父親過世的關係,也進入了廣論的團體,以不可思議的精進,努力的學廣論。至今,她變成我的榜樣,現在不但全心吃素,增進了家庭的和諧氣氛,而且每週固定去台北學苑做義工,參加各種的法會。她學廣論的因緣就比我好。她的感受也就更深刻。

很感謝佛法僧三寶和日常師父,今日有機會加入廣論團體。更願未來能夠好好把下士道所要求的能夠完全做好,最起碼的要守十善業,在學佛的路上能夠更精進,也希望學佛的逆緣能夠減少。

 
[1][2][3][4][5][>][>>]